现在,武冬青与武福枝的大女儿在外打工,二女儿在安阳水冶镇上班。记者联系了武俊伟的两个姐姐,她们都表示,不愿再提及父母与弟弟的官司,以及家庭过往。
如今,可能很少有人能走入武俊伟的内心了。自他辍学,他与发小、同学几乎断联;问及他是否有交心的朋友,他直接否定;采访中,他谈的更多是眼下的焦虑:如何还钱、如何找亲生父母,每当话题触及成长过往,他的回应常是点烟,仿佛任脑海中的记忆随烟雾散去,等回过神,他总是讲“没什么好说的”。仅一次,他突然有些激动,拍着心口说“很多事,烙在这里”,继而是更久的沉默。
被养父母解除收养关系的经过,他始终说“事儿不明”。一旦问起细节,倚靠在沙发上的他,总会试着把身子往后再挤一点,淡漠说句“忘了”。
晚上十一点,检查完店里的水电,武俊伟准备下班。